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霄流在犹豫。
说没有触动，不可能。
他现在跟程昱的关系也一样微妙。
霄流喜欢过韩黎，也喜欢程昱，他现在只是想让他自己的生活恢复平静、或者说，翻起滔天波浪。
…通俗点说，就是他很想试试跟当红爱豆谈恋爱，真的很想体会一把。
他最后还是张口：“抱歉，还是再说吧。”
没有讲的太直白，但拒绝的意味明显。
“你跟他在一起了？所以才想着拒绝我？”
“…没有。我只是心底过意不去，”霄流又开口：“我喜欢他。”
好一个喜欢。
韩黎从没觉得这么难堪过。
为什么拒绝？只是因为过意不去？可是明明自己都已经认过错了、低过头了，为什么还是拒绝他？
“…你就这么想跟我撇开关系？”
“抱歉…我…”
霄流话没说完，韩黎已经站起来、快步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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